回到晚清的特种兵中国日报网站环球在线周年的纪念日。在纽约大学法律系读到了硕士三年级的,特意选择这一天和同班同学周美青举行婚礼,马鹤凌和秦厚修从台湾赶来,他们对儿媳妇十分满意。1952年出生于台湾的周美青,祖籍上海,父亲周兆在台北经营商船生意。周家教养严格,周美青虽然比小两岁,但做事细致,把的生活安排得井井有条。
婚礼结束后,周美青面临着人生最重要的选择。她和都已经拿到纽约大学法学硕士学位,打算去哈佛大学继续攻读法律博士。但台湾提供的奖学金只负责硕士学位,没钱交哈佛大学的学费了。
周美青毅然放弃了自己的学业,陪来到波士顿。在哈佛读博,她就在哈佛大学康桥附近一家名叫“故乡”的中餐厅端盘子。这是一个不需要任何学历的体力活,非常心疼,多次对妻子说:“我们的日子,也不是完全过不下去。这份工作,你先不要做了,等找到更好的工作再说吧。”可周美青依旧坚持。不仅如此,她还给哈佛法学院教授孔杰荣作研究助理,在学校图书馆当工读生,一人兼三份工,每天至少工作15个小时,赚钱供上学。
在哈佛,夫妇住的是学校为已婚学生安排的经济公寓,叫Holden Green,给它译了一个好听的中文名:“挹翠轩”。这类公寓没有任何生活用品,需要学生自己解决。周美青在二手市场买了些旧家具,把上一届学生留下的长椅改成沙发,用汽车轮胎做椅子;床就更简单了,两张旧床垫铺在地上,根本没有床架;心灵手巧的周美青还收集了别人遗弃的废物,改造成装饰品,放在公寓里别有一番风味。
这一段清苦的日子,两人刻骨铭心。日后周美青重返故地,才难以置信地发现,原来离“挹翠轩”最近的超市竟是那么远,而她当年都是步行去的。一谈到这段往事,总会感慨:“妻子与我一起经历了风风雨雨,没有妻子也不会有我的今天……那段时间虽然过得拮据,但那是充满了爱情与学问的日子。”
直到3年后,和周美青的经济条件有了好转,他们才决定要一个孩子。1980年,在博士毕业前夕,大女儿出世了。他们从美国打电话向父母报喜。报喜原不过是一个程序,没料到,父亲得知儿媳妇生产的消息,高兴异常,遍翻书籍,给孙女取了个名字:马唯中。
和周美青愣了一下,这个名字虽然别致,但不像女孩名。头一回做父母,给女儿取名字的机会就这样被“剥夺”了,他们颇有点不甘心,便争取另一个权利:为女儿取英文名。一部词典,他们翻来覆去,最后周美青灵机一动,想起哈佛法学院旁边一所袖珍女子学院叫Lesley College:“我们叫她Lesley吧!”女儿的出生给他们带来了许多欢乐,到了1986年,他们又添了一个小女儿马元中。
在1981年回到台湾,步入政坛。从此,周美青的生活定了调:坚持有自己的工作,做自己不做附庸;坚持在丈夫的公职生涯里“隐身”,做妻子不做夫人。
是个孝子,但公务使他无法随时照顾父母,这份孝心就主要体现在周美青身上了。她每天下班回家,先去公婆那儿看一看;只要周美青在家,她的房门总是打开的,住在对面的公婆有事情,叫一声她就跑过去。马鹤凌生前,常常夸这个儿媳妇“很漂亮、很能干、很幽默”。马鹤凌去世时,秦厚修已经83岁高龄,周美青悉心照顾婆婆。如今,老人依然行动敏捷、思维清晰。
也不能像一般的父亲那样,照料女儿的生活。两个女儿都在周美青的培养下长大,相继考入美国名校。马鹤凌曾说:“美青把两个孙女教得很好,我们就是一代管一代,现在我管儿子太多,不好意思。”周美青母女三人的关系亦师亦友,十分亲密。她并不喜欢做饭,可是为了让女儿们吃得可口,她有时也会下厨。
在表弟家里住过一段时间的刘肇礼告诉本刊记者,周美青“既朴实、又善良。她没有华丽的衣裳,常常是一身牛仔服。她不爱说话,但没有半点架子,总是默默地做事情,整理房间、洗衣服……保姆苏太太只需做些零碎事。”
一位熟悉台湾政坛夫人的人士说,周美青寥寥几次出席的应酬活动,在饭桌上都是一声不吭,用餐完毕就坐在沙发上看书,从不过问政事。就连她的同学打电话到她家找“马太太”,她都会直接挂掉,除非是找“周女士”,她才开腔。用她自己的话说:“有许多个马太太,但只有一个周美青。”
周美青就是以这种方式,既辅佐了,也开拓出自己的一片天地。她是兆丰银行的法务处长,也是兆丰国际证券投资信托股份有限公司及财团法人台北市敦安社会福利基金会的董事。20多年来,她每天早上搭乘606路公交车去上班,无论有多少记者上车拍照、摄影,她都冷静地站在公交车一角,看着车窗外的风景,偶尔插着耳机听音乐。一到银行,她就进入了法务处长的角色,精干利落。如此特立独行让人钦佩。
然而,自从当选后,几乎全台湾的记者都蜂拥到606路公交车上,围追堵截周美青,让乘客们不堪其扰。周美青不得不改变自己,不再坐公交车上班。同时,她还辞去了董事职务,仅仅保留银行法务处长的工作。这是她为再次做出的“牺牲”。
在处理夫妻关系中,周美青最大的长处是信任丈夫。天生一张“明星脸”,没少受台湾一些女性的“骚扰”,有的甚至写信、打电话向他一表“爱慕之情”。周美青对此十分大度:“太有名,大家都认识他,走到哪都有人要签名、握手、拍照,他哪有机会乱来?全台湾的人都在帮我监视着他呢!”
有人曾问:结婚30年了,再回过头看这段婚姻,怎样评价自己的妻子?诚恳地说:“她是一个好妻子,我们的感情很好。对于这个家庭,她的付出远比我多,我对她永远怀有一份歉疚。”
非常宠爱两个女儿。有多宠?1990年,他的表哥刘肇礼去台湾探亲,一家人去附近的小餐馆吃饭,让4岁的小女儿马元中骑在自己肩膀上,两只小脚就在他胸口晃来晃去。他一手搂着马元中的脚,一手牵着10岁的大女儿马唯中,嘴里还忙着应付她们没完没了的发问。爷爷马鹤凌一句话就概括了这两个孙女:一个“正”、一个“奇”。马唯中从小就有正义感,秉性正直;马元中的个性奇特,老爱说令人捧腹的线年出生的马唯中,继承了父亲出色的外貌,也继承了父亲的语言才华。她很小的时候,就能完整背出清朝四大谴责小说之一的《老残游记》,参加英文即席演讲也总是第一名。她的“正”,从一件事可见一斑——1998年,马唯中高中毕业,被推荐到台湾大学生物系。一家报纸说她进台大是因为父亲的缘故,马唯中立刻放弃,飞往美国报考哈佛大学生命科学。由于事出突然,公务在身,甚至来不及给她送行。临行前,她又特意冲洗了自己的照片,送给小时候带她的保姆作为留念。
从哈佛毕业后,马唯中再一次踏着父亲留学的足迹,来到纽约大学,就读于博物馆系。纽约大学名气虽大,但条件简陋,博物馆系的教学楼是一栋低矮的老楼,食堂和宿舍都分散在周围街道两边的大楼里,马唯中就在这里度过了几年的时光。学校附近的格林威治村是纽约艺术家聚居的地方,马唯中没有少去,艺术的感觉逐步被熏陶出来。
毕业后,马唯中在一家美国艺术公司工作。2006年,她到了中国旅美爆破艺术家蔡国强的工作室担任特别助理。今年4月,纽约著名的古根海姆博物馆为蔡国强办了一个大型个人雕塑展,马唯中以蔡国强翻译的身份出现在记者会上。她一身休闲服,头发扎成马尾巴,和穿着随便的蔡国强风格相当一致。记者把电话打进蔡国强家里,蔡国强夫人说:“唯中此刻就在我身边,安安静静干她的事。这些年来,她的工作表现非常好,我们对她只有满意。”
马元中的经历比姐姐更简单。一样是在台北市立第一女子高级中学毕业,一样是避嫌而留学美国。2004年她考入于罗德岛州的布朗大学艺术系,电影、音乐、烹饪、电子游戏,样样都涉猎,一度还想当模特。这个古灵精怪的马家二女儿将会从事何种职业,只有等她毕业后才能看出来。
马元中曾经化名YuanYuanNana,开了一个博客。在博客里,她的措辞让人捧腹不已——爸爸是“把拔”,当选“总统”是“把拔坐上马桶”。她说自己很喜欢《红楼梦》,“想当一个很中国的中国人”。她最喜欢的一句歌词是“我怀念过去单纯美好的小幸福”。
的确,马元中小时候在台湾的生活是十分单纯、幸福的。1998年, 11岁的马元中在妈妈的陪伴下和媒体初次见面,当被问到怎么看很多女性把爸爸当作偶像时,马元中俏皮地反问:“真不知道别人怎么会认为爸爸帅?胖得要命,一点也不好看。”还有一次,马元中陪父亲亮相记者招待会,当做出要亲她的动作时,竟然被她拒绝。她做了个鬼脸说:“爸爸的脸太油,我拒绝你亲我。”把在场的记者逗得哈哈大笑。中学毕业时她获得了当年的台北市长奖,给她发奖的正是时任台北市长的,当从手中拿下市长奖时,她不禁先喊了一声爸爸,父女俩相拥的画面令人动容。
在的全家福照片里,女儿们都和妈妈一样的“酷”,唯一温柔微笑的人,只有一个。马元中评价说:“他是个有一点糊涂的可爱父亲。”玩脑筋急转弯时,他很少答对;在餐桌上聊天时,他的话题都很无趣;他每次出国都会带同样的巧克力当礼物,重复到女儿们由惊喜转为无奈……
是台湾“最受女性欢迎的男人”,但在马家却绝对是“最受贬抑的男人”。周美青曾笑言,他们是“一家五口”,排名第四的是收养的流浪狗“马小九”,只能排名第五。
1999年,在台北“市政府”与“农委会”组织的收养流浪狗活动上,带头收养了一只普通的流浪狗,并取名“马小九”。第一次带回家,把周美青吓了一跳。但周美青很快就喜欢上了“马小九”,对它照顾得十分周到,还开玩笑说:“自从当了市长后,家里少了个人,却多了条狗!”正因如此,“马小九”对这个整天在外忙碌的男主人十分陌生,每晚回家,“马小九”都当他是陌生人,不是到门口迎接他,而是朝他狂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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