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蚁的防治方法苏菲·特纳是那种典型的好莱坞童星,自小就接受戏剧训练,幼年时接到了一部伟大的作品,几乎是本色出演就迎来了事业腾飞,名气像一把双刃剑在为她带来更多财富和机遇的同时也刺痛了她脆弱敏感的内心,她陷入了抑郁,事业和人生都陷入了危机。
苏菲·特纳又是那种不太一样的好莱坞童星,她没有在盛名、金钱和舆论中自我摧毁,她在名利场里找到了最好的朋友和一生所爱,她一面同抑郁症战斗,一面参与到更庞大的制作当中,在2019年同时迎来《权力的游戏》最终季和《X战警:黑凤凰》两部巅峰作品。
《权力的游戏》第八季最后一集杀青的时候,气氛和往常很不一样。“一般会说第几季杀青,但是这次他们说《权力的游戏》杀青,现场陷入一片死寂,随后爆发出雷鸣般响亮、海浪般绵延的掌声。我哭了。”
这是苏菲·特纳最后一次饰演珊莎·史塔克,她哭得很凶,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珊莎和我如此贴近,从某种角度来说,她就像我的初恋。”
从2009年通过试镜到2019年完结季首映,苏菲·特纳和珊莎·史塔克都经历了太多——珊莎·史塔克从一名北境贵族到皇城人质,一度落魄遭奸人凌辱,但最终成长为北境统帅;而苏菲·特纳也从一个普通的小演员发展为新世代的明星。
“如果我能给第一季的珊莎提个建议,我希望她学会吸收和学习,不要把任何事都当做理所当然,你要相信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苏菲·特纳在第八季的幕后采访中如此说道。
在她眼中,这位临冬城最温柔高贵的贵族姑娘其实是整部戏里最深藏不露的人,大家都当她是任人摆布的依人小鸟,但她却在最苦难的时候发挥了北境人顽强的特质,活了下来,并拿回了属于自己的一切。
苏菲说自己最喜欢的一场戏就是珊莎和艾莉娅联手杀掉小指头,这个曾迷恋他们母亲但更迷恋权谋的恶魔,死的那一刻可谓大快人心。就连当下最红的流行歌手泰勒·斯威夫特也是受这场戏的影响才写出了《I did something bad》,这首歌被收录进她职业生涯里程碑式的专辑《Reputation》中。
“很多人看到珊莎的角色转变都感到吃惊,但我没有。其实她是最擅长适应环境、伪装自己的,并且能在无言中操纵身边每个人。沉默才是她的福祉,一旦她对乔弗里、瑟曦或者小指头表达出了自己的反对意见,她早就没命了。只有当她回到临冬城,拿回了属于自己的力量,成为一名领导者,她才得以复仇。她很聪明,善于操纵,而且一路上她从最强的操纵大师们身边偷师不少。”
在苏菲·特纳的解读中,这个在强权者看来毫无威胁的角色正是最为顽强的北境人,“活下去,保护她的家人”是她这么多年以来忍受诸多折磨和虐待还能坚持一次又一次重新站起来的动力。“北境永不遗忘——这句话永远能为我注入力量。”
如今她要离开这个角色了,或许还没有那么快,在很多粉丝眼中她仍然是珊莎·史塔克,这个认知将持续至少十年,或许就连她自己也没那么快翻篇。
《权力的游戏》本就是十年一遇的史诗大戏,苏菲·特纳已经用了十年去融入这个大家庭,融入角色,这一切注定不会在杀青那一刻的打板声中彻底结束。“我想过很久,我觉得这个剧组对我来说不仅是大家庭,我是在他们的陪伴下长大的,也因为这些人而改变了很多。我们现在都成了彼此的一部分,所以要分别真的很难。再不会有《权力的游戏》这样的剧了,我爱这些人就像爱我自己的兄弟姐妹那样,我会想念他们每个人。”
苏菲·特纳1996年出生于英国北安普敦,3岁起就是Playbox剧院公司的一员,表演是她的初心,也是坚持至今的梦想。
随着学业和事业的发展,她搬到了大城市,开始学着面对社会和人心,在戏剧老师的鼓励下参加了一些试镜。拿到珊莎·史塔克这个角色时她才13岁。“我当时在法国度假,一天早晨妈妈唤醒我,跟我说‘早安呀,珊莎’!我突然就哭了出来,然后兴奋地跳进了游泳池。”随之而来的是职业和学业的双重压力,她的剧组家教跟着她直到16岁。
名气初露端倪时,苏菲·特纳和父母在一间酒吧聚餐,一位长相帅气的小哥凑上前来,表明自己的粉丝身份,并要到了一张合照。“他大概比我大四五岁,非常性感!然后我就一直偷偷瞄他,但是就再也没有下文了,真可惜……”
更可惜的是,苏菲的名气并没有止步于此,随着剧集和角色的发展,她受到了远超自己想象的关注。媒体和粉丝拿着放大镜去观测她,猜测甚至臆断也随之而来。最要命的是,正值青春期的苏菲胖了。网媒小报用最刺眼的标题去写“珊莎胖了多少”“珊莎真该减肥了”,而这些舆论就像君临城里的明枪暗箭那样直插苏菲心口,毕竟她才17岁,最是敏感多愁的年纪。
长期在外演戏让她脱离了普通青春期少女的社交圈,她仿佛只有麦茜·威廉姆斯(饰演“二丫”艾莉娅·史塔克)这一个朋友,“你看到十条正面评价,都可以视而不见,一旦出现一条负面评价,就被击中了。突然之间,就压垮了我。”
抑郁症暴露出来的时候,苏菲已经失去了社交能力,连出门和朋友约会都做不到。但是她不愿意告诉其他朋友,他们不会懂的,只有一个人能理解她的经历和体验,那就是麦茜·威廉姆斯,她向这个小她一岁的白羊座少女吐露了自己压抑的心声。这对姐妹和角色那么像,麦茜就像艾莉娅那样叛逆活泼,什么都表现在脸上;苏菲就像珊莎那样怀着一颗少女心,有心事也要藏起来不让人知道。
乔是流行乐队“乔纳斯兄弟”的成员,16岁时和两个兄弟组合出道,小小年纪就经历了爆红和低潮,所以他懂得得意与失意有时候就在一念之间。24岁时乐队解散,三兄弟各奔东西。不过前段时间他们又重聚了,各自带上伴侣拍了今年3月推出的新歌《Sucker》MV,瞬间引爆社交网络。
此时的苏菲也已经通过持续治疗最终走出抑郁的阴霾,在这支MV中贡献了自己最好的状态,没多久乔·乔纳斯就从她的未婚夫升级为丈夫。“在他面前我永远也不用担心被指手画脚,他已经见过我最差的状态。”
是这个叫乔的男孩子和这个叫麦茜的女孩子陪伴着苏菲走出了苦难,把她从崩溃自杀的边缘拉了回来,保护她,她才没有沦为又一个倒在抑郁症脚下的名人。
无论是获得复仇的珊莎·史塔克还是走出抑郁症的苏菲·特纳,她们都证明了女性身上敏感脆弱与坚韧不拔共存的特性,那是一种独特且强大的力量,令人崇拜的同时又令人畏惧。在琴·格蕾身上,这种力量被放大了一万倍,以至于她自己也控制不住它——于是有了“黑凤凰”。
凤凰女是变种人琴·格蕾的别称,她是漫威漫画中第一战队X战警的元老,不仅拥有类似X教授的精神感应超能力,还拥有飞行、发射冲击波,甚至起死回生的凤凰之力,是变种人群体中无人质疑的最强战力。她的第二人格释放后,黑化变成了靠一己之力就足够毁灭世界的黑凤凰,站到了曾经的良师益友,甚至男朋友镭射眼的对立面。
整个黑化过程就是《X战警:黑凤凰》的核心剧情,而23岁的苏菲·特纳就是这部预算2亿美元的电影绝对的主角。
翻翻她的履历表,你会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除《权游》之外,她早年接的都是关于双生子的角色,比如2013年上映的《另一个我》和《第十三个故事》。
这是因为她在母亲肚子里的时候并不是孤身一人,可惜孪生子在降临于世之前就离世了。那种怅然若失的孤独感让她对双胞胎的设定特别感兴趣。巧的是,在尝试了其他类型的角色后,《黑凤凰》又回到了“第二个我”这样的设定。
新京报:凤凰女琴·格蕾体内有两个不同的人格,一个是正义的战士想要拯救世界,另外一个黑凤凰想要毁灭世界,面对这么分裂的角色,最大的挑战是什么?
苏菲·特纳:她的性格就是很大的挑战,琴·格蕾内心一直藏有很大的冲突,她不是一个分离的个体,她内在有自私的欲望想要释放出黑凤凰力量,因为她非常喜欢这个感觉,但是她又想保护自己的家人,内心很挣扎。
新京报:《X战警》的旅程有将近20年,可以分享一个让你印象深刻的片段吗?
苏菲·特纳:对我来说印象最深刻的就是我跟休·杰克曼对戏的时候。我本来不知道有这个机会,能够看到他穿着金刚狼的戏服就是一种美梦成真,最重要的是那天他没穿上衣。
苏菲·特纳:从我小的时候开始,琴·格蕾就一直在我的生活中,这有点像儿时的梦,她很酷,也是一个非常优秀的角色。我觉得她是女人的精准代名词;当我年轻的时候,她对我意义重大,她是我的偶像,扮演她对我来说是梦想成真。
这部电影有完整的关于家庭关系的描写,有过山车一样跌宕起伏的感情,和《X战警》其他系列都不一样,那些都有很多特效,很科幻,而这一部立足于角色,立足于情感,比我看过的其他超级英雄电影都线:殊死一战》。
苏菲·特纳:这个剧组比起《权力的游戏》规模小多啦(笑),感觉就像拍独立电影,我是说主演人数。但导演有抗议说,我们《X战警》的主演不少,但大概就是拍群戏时,所有的人可以同框吧,《权力的游戏》就不能这样。此外,在《X战警》拍戏间隙我总和其他演员一起玩,感觉好像夏令营一样,大家在一起很开心。
苏菲·特纳:紧张感肯定是有,但其实它有助于我的表演,尤其是这部电影里我要摧毁很多东西所以压力会比较大,紧绷着会更有助于情绪发挥。但在片场进行超能力表演真的极其尴尬,例如我的头发是特效做的,飞的时候要竖起来,有时候真的完全像个傻瓜。
1、天生金发,为了演珊莎·史塔克染了红发,不过第八季就已经和饰演“龙母”的艾米莉亚·克拉克一样戴假发了。
2、刚进《权力的游戏》剧组时工作人员都逗她,说她和珊莎一模一样,因为她会在休息时看八卦杂志,看到崇拜的偶像贾斯汀·比伯就忍不住尖叫,就跟珊莎对乔弗里·拜拉席恩一样。
3、和乔·乔纳斯交往之后她也参加过一些音乐圈的聚会,曾在某栋豪宅里遇见了上身赤裸的比伯,一时间连打招呼都不自然起来。
4、《权游》里史塔克家族每个人都有一匹由因纽特犬扮演的冰原狼,戏外苏菲收养了珊莎的那匹“淑女”(上图)。
5、她个人印象最深刻的戏是进组第一天,拍摄临冬城人排队迎接国王的戏份(下图),肖恩·宾(饰艾德·史塔克)、琳娜·海蒂(饰瑟曦)都在现场。“我都吓呆了,整个人不知所措!”
6、2017年8月的一次采访中,她曾透露自己因为社交网络上粉丝比较多而拿到了某个角色。“一同竞争的另一个女孩演戏比我好多了,但我粉丝数更多,于是就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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